那些關於他和他的小事(二)
電競同人三禁
双胡CP(偏鑫昭)
有真有假,有記實有腦補
零零碎碎的小甜餅段子,從他們相識的那一天起,有增無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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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生】
「胡顯昭,別老躺著,起來動一動。」
「不要,太累了我會猝死。」
「一直不運動對身體不好,走吧走吧,和我去跑步。」
「不要,太熱了我會猝死。」
「現在這天氣哪兒熱了?」
「太冷了也會猝死。」
「你和猝死這兩個字磕上了是吧?咱們去健身房,有空調的,跑步機30分鐘跑不死你的!走走走鍛鍊去,運動養生知道嗎?」
「不要,太累了我會猝死。」
「……」
瞄了一眼胡建鑫放棄勸說轉身出門的背影,胡顯昭癱在床上玩著手機得意地笑。
哼,誰說胡建鑫說的話我都聽,他才拿我沒辦法呢!
今天訓練賽結束的早,比平常提前了大約一小時回房休息。
兩人很快洗完了澡,胡建鑫先吹乾了頭髮,拿著吹風機朝胡顯昭晃了晃,小孩熟門熟路爬上胡建鑫的床,乖乖巧巧背對他坐好,享受來自胡指揮的吹頭服務。
恰到好處的暖風和動作輕柔的手指讓小隊長整個人放鬆下來,直想往後躺。
胡建鑫揉了揉眼前那頭蓬鬆柔軟的短髮:「吹乾了。」
見胡顯昭一動不動,他了然地笑了起來,低頭親吻小孩被暖風吹的微微泛紅的耳朵。
胡顯昭沒了骨頭似的倒在胡建鑫床上,任他擺弄,像一條新鮮的任人宰割的魚,不過這條小魚自願的很。
胡建鑫的嘴唇很柔軟,手掌很溫暖,親過摸過的地方彷彿能燒起來,胡顯昭呼吸漸漸變得急促,閉上眼仰起頭,忍不住就要低吟出聲。
輔助像是掐準了時間給予AD一個綿長的吻,將所有呻吟堵在唇舌之間。胡顯昭感覺自己被抱了起來,他下意識環住胡建鑫的頸項,睜開濕潤的眼睛眨了眨。
今天是要試什麼新姿勢嗎?
然後,小孩被放回了自己的床上。
「?」
胡建鑫動作俐落的幫小孩穿上褲子,拉好T恤,甚至蓋好被子,從頭到尾無視那根泫然欲泣的小香蕉。
「???」
胡建鑫輕輕拍了拍胡顯昭的臉蛋,笑得溫柔體貼慈祥和藹人畜無害:
「早點睡吧,我怕你太累了會猝死。」
【打賭】
Rank久了,總要搞點事增加樂趣。
「下局我們比誰送得多好吧?」
「…賭什麼?」
「五塊錢?」
「小錢沒意思。」
「一頓夜宵?」
「海底撈還是洋房?」
「算了算了有點貴,我想想哈…」
「快點~要進遊戲了~」
「這樣吧,我贏了你跟我姓,你贏了我跟你姓!」
「……行吧~」
李陽忍不住摘掉耳機:「你們這有意思嗎?我就問有意思嗎?!」
鄧杰湊過來開嗓:「沒意思啊你們都姓胡啊!」
「…不是,太郎你沒搞懂我的說沒意思的意思。」
「啊?沒意思的意思是啥意思啊?」
「哎就是…」
「啊啊啊我排到你們了我草!」戴逸發出一聲慘叫:
「你們剛才說要比誰送得多是吧?!!!」
【勝負】
「你好賤啊,居然下這裡。」
胡顯昭瞪著手機螢幕,眼睜睜看黑子堵死了白子的一條活路。
胡建鑫笑得賊兮兮:「要投降嗎?」
「不要,能贏!」自認看過五子棋教學視頻就能在成為下棋高手的道路上前進一大步的小隊長發表信心宣言,努力在電子棋盤上尋找下一個落子點。
然而越找越覺得情勢不樂觀,忍不住喃喃出聲:
「哎唷……這要怎麼贏啊~」
平時總在身邊幫忙出謀策劃的人,現在卻在和自己對弈,胡顯昭的聲音不自覺帶上幾分委屈,嘴巴也噘了起來,然而他的眼神卻依舊專注在棋局上,不願意放過任何一個獲勝機會。
胡建鑫早已想好下幾步棋,無論走哪步,小魚都掙不出他算好的局。
他好整以暇地等對方落子,看著那張稚氣臉蛋上不認輸的堅持,看著看著心軟了。
不然,放個水吧?
小孩兒忽然抬頭瞪他一眼:「別放水。」
胡建鑫一愣,笑道:「我沒放水啊,對上昭哥我怎敢放水?」
嗯,沒說謊,水還沒開始放呢。
胡顯昭又瞪他一眼,緩緩道:「棋盤那麼大,誰輸誰贏還不知道呢。」
白子落在黑子前方,不足以扭轉局勢,卻盡力擋住了兩路攻勢。很漂亮的一著。
「而且又不是一局就結束了。」男孩說。
遊戲並不是一局就結束了。
下一次,重新再來就好了。
下一局,我會贏回來。
胡建鑫笑了,落子的速度變得飛快,幾個來回拿下勝局。
然後意料之中的聽到胡顯昭雲淡風輕的聲音。
「再來一局。」
「遵命,我的隊長。」
【注定】
胡顯昭的性格和從前官方為他塑造的人設不太一樣,是個隨和又活潑,喜歡往熱鬧的地方扎,很能適應團體生活的男孩子。
遇上相熟的朋友,那話匣子一打開可以唧唧呱呱說個沒完。
但是對於關係親近的程度,小孩把關的很嚴。
──要了解一個人,至少需要三年的時間吧
十幾歲的胡同學頂著一張娃娃臉老氣橫秋地說。
而真心該付出多少,該喜歡一個人多少,也得先看看了解程度有多少。
世態炎涼,人心險惡,凡事小心為妙。
胡建鑫聽胡顯昭這樣感嘆時,笑著捏了捏小孩的後頸:「人小鬼大,想的還挺多,不能太小看你啊~」
語氣調笑,卻沒有一絲把這些話當作騷話或傻話的意思。
他自己一路坑坑絆絆走過來,這些年被打磨的內斂成熟,有些事,心裡只能比胡顯昭更清楚。
「這麼說起來,我們剛認識時你耐心真好啊,我那麼菜你還能耐著性子把我一點點帶起來。」
胡建鑫回憶道。
那一年,十五歲的男孩在召喚師峽谷橫衝直撞銳不可擋,像天賦與殺意的混合體,血腥暴力又純粹乾淨。
這樣的天才玩家本該與其他天才為伍,眼中只有最高的山巔,男孩卻一邊看向前方,一邊拉扯著沒認識多久程度還很菜的自己一起前進。
沒放過手。
一年,兩年,三年……
沒放過手。
我們從來沒有放開過彼此的手,無論是現實中還是峽谷裡。
「你進步得很快,我教起來很有成就感。」
胡顯昭歪了歪腦袋,跟著回憶:「主要還是因為我教得好。」
「是,是,胡老師,胡隊長,胡教授。」胡建鑫看著小屁孩得意的神色,忍不住笑出聲在他肩上擼了兩把,哎怎麼就不長肉呢?
「那胡教授當時是怎麼在一群孤兒裡挑中我的啊?學生洗耳恭聽~」
胡顯昭頓了頓:「…不知道,就,想和你一起打。」
感覺是種很奇妙的東西,人們研究了幾世紀也不得其解的東西。
胡顯昭相信,至少要花三年才足以了解一個人。
要付出感情,起碼要先了解這個人。
可是對於胡建鑫,這個邏輯好像行不通。
所以他拉著胡建鑫不肯放手,像直覺似的認為他們就是能在一起很久很久。一年,兩年,三年……
偶而太專注於自己選擇的道路,而路途險峻時,胡顯昭會失去拉住那雙手的能力。
然而胡建鑫握了回來。
熟悉,溫暖,像是永遠都知道胡顯昭在每個時刻最需要的是什麼,然後盡自己所能的托住他,支持他。
如果拉不住你,那就扶著你。如果扯不動你,那就守著你。
如果無法和你一同舉杯,那就靜靜陪著你,讓你不怕跌倒不畏墜落,讓你知道再暗再冷的地方有我為你舉一盞溫暖的光。
──直到某天,我能和你共攀高峰。
不管相隔多遠,無論物換星移。
「這種事大概就像打牌一樣。」
「啥?」
「不賭賭看不知道。」
「哈哈哈所以我是牌嗎?」
「…才不一樣。」
胡顯昭扔下手機,擠上胡建鑫的床,戳他肚子和大腿上的軟肉。
胡建鑫被小魚一頓擺尾弄得哈哈大笑,不甘示弱開始伸手往對方腋下和腰際撓,撓沒兩下小孩就笑倒在了胡建鑫身上,一抖一抖的。
「來,說說我和牌哪兒不一樣了?」
「我賭牌老輸,可是我賭你贏了。」
胡顯昭趴在胡建鑫胸前笑皺了鼻子,笑得胡建鑫心口發暖。
「這波血賺!」
*** Never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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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人有各人的故事
而屬於他們的故事仍在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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